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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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不会记得吧，佛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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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爱众生，而众生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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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哪吒，哪吒？回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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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地感觉有人在扯他的袖子，抬头看，却是太乙真人那张皱纹遍布的老脸：“别发呆了，你这孩子！接下来就让燃灯老师为你诵经净化，”他声音压低，凑近哪吒的耳边，“控制点脾气哈，这次为师可不能为你兜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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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皱起眉，不耐烦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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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不是能控制得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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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走了太乙真人，院内就只剩下燃灯和哪吒二人。乾元山内，微风吹过，带起一院的桂花香气，燃灯伸手托住一朵吹散的花苞，垂眸微笑：“你似乎有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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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一惊，猛地抬头：“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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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燃灯就笑了，至少看起来是在笑的：“我猜猜，我不告而别，你不会生了百年多的闷气吧？倒是让我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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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想骂他污蔑，结果想起二人身份差距，只能硬生生憋回去。也许这百年的阅历增长，确实让他收了几分锐利——然而也抵不住燃灯的故意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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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穿上这身袈裟，就不敢与我顶嘴了么？我可要当作你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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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终于忍不住跳脚了：“谁生闷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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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对嘛，没有旁人时，在我面前尽可随意，”燃灯笑道，“这条你我在封神期间立下的约定，到如今依然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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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说，哪吒反倒沉默了，眸光闪动，看向另一边：“为什么来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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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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