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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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烛不为所动：“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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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沉默一会儿，最终弯下脊柱：“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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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为了这一次的“欺负”，而是为了陈塘庄那不留情面的一剑，暴雨夜那些无爱的斥责，还有翠屏山的那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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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次被逼迫着认错的，成了李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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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哪吒看着跪在地上怀疑人生的李靖，忽觉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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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迫千年的父权和孝道，就以这样儿戏的方式化解，带来的却不是扬眉吐气，而是意兴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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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以为不可逾越的高山，不过也一样是这般困于道义囚笼的普通人。即使成了神又如何？还不一样要被纲常伦理所束缚。\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