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布带,垂直向下吊着裤筒,裤筒只是个直直的布筒子,色泽亦是殷红,遮了还不如不遮,红白的鲜明对比,布条紧紧勒住的莫名诱惑,只衬得大胆露出来的大腿丫和小鲍鱼更加诱人。
凡间的新嫁娘都穿得这么刺激么?
龙渊喉头滚动,指尖顺着那道细缝滑入,慢慢来回,只见灵霄的身子颤了又颤,缝中水液越积越多,已经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大乘修士浑身澄净,肥白馒头穴没有一丝杂毛,软嘟嘟微微透明,透出了无边桃花色,看暗了龙渊的眼。
灵霄那边厢在心里将这一身行头从头到尾骂了个狗血淋头,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被他挑逗出了再诚实不过的反应。
当年被那人调教出来的身体,居然在万年之后,依然敏感如新。
可悲可叹。
伸手揽住她的腰,龙渊打算将她从棺中抬出来法办,却见她脖子软塌塌地一歪,头上凤冠掉回了棺材里,与此同时,手中握着的一样物事同样跌落在了棺中。龙渊心中好奇,连办她的大事都暂且搁了一搁,长臂一捞,将那物捞了起来,却见那居然是块汗巾子,料子比她其他的随葬品品阶略高一些,大小能叫一件“法器”,有一点避邪祟的作用,大约是金丹修士常用之物,上面没有任何刺绣,却织着暗纹,看图案,像是男子的贴身物品。
没来由的一阵不爽,浮上了龙渊的心头。
一挑眉之间,他解开了灵霄双眼的禁锢,举着汗巾子问她:“这是谁的东西,让你留到现在?是你儿子的爹么?”
灵霄乍得自由,正自欣喜,急忙忙睁开眼,看到他手中的汗巾子,脸色却登时就变了,眼中金光大盛,头顶几乎蹿出三昧真火,真气鼓荡,瞬间冲破了浑身禁锢,紧接着便像只护崽的母老虎一般嗷呜一声便扑了上去,一把将汗巾子夺了过来,动作之突然,连龙渊都没来得及反应,居然被她得了手。
下一刻,她似乎本该将这东西贴肉藏好,再不让旁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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