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提点你几句。”
辛瞳不明所以,这个世界上最没有立场说自己糊涂的人近来却接二连三地来告诫自己,心下着实愤恨难平,可一时之间又实在不能发作,只得垂下眼眸,沉声应道:“还请太后娘娘明示。”
却听太后继续开口说道:“哀家不论如何,也是皇帝的母亲,你们这些御前伺候的,虽直接听命于皇帝,但哀家多问几句,原也是理所当然。昨天你随皇帝出宫往礼部尚书府中探望,听闻回宫路上皇帝一直带着你,让你住在他自己宫里,还时常往你那儿去?”
辛瞳听她这样问,心中反而放心,想必太后的眼目根本不足为虑,竟是没能探入皇帝身边分毫,是以对于自己同主子二人在王世叔府中发生的事并不知晓。这会儿有此番责问,也不过就是听说主子近来亲近自己,借着些由头有意试探,只是不知她究竟在做哪般打算。
思及此处,便全然不再害怕,想来不知道真相的自己对于太后来说便着实没有撕破脸的必要,只是该有的计较还是要表现出来的,于是重又规规矩矩地跪倒在地:“还望太后娘娘恕罪,大概是主子惯用旧人,奴才随侍身边已久,主子使着顺手,这才许奴才常伴身边。”
太后见她说得平淡,竟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估算着时间,实在不甘心就这样放她回去,再不挑明怕是要错失良机:“呵,难得你同皇帝主仆情深,可哀家却有些话不能不交代你。”
辛瞳不知怎的,右边眼角竟突然跳得厉害,要说自己这会子已然笃定太后并未掌握全情,将近十年未作反应,怎么也不至于会在此刻发落自己,可就是莫名其妙地预感到了狂风暴雨的即将来临:“奴才愚笨,还请太后娘娘示下。”
缓缓走至她身旁,太后竟屈尊上前去扶她手臂,嘴角现出些许怪异而扭曲的笑意:“哀家是在帮你,你可要领这份情。”
辛瞳越发不知她究竟要做什么,只下意识的顺着力道站起,同面前这位雍容华贵的女人直面而视。
“先前说你这些年来活得糊涂,看来哀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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