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可能咬人。狗急了还跳墙呢,狐仙急了,有可能不等母亲遭遇劫难,就将母亲的肉身抢走。狐仙之所以这些年安安分分,一则可能是因为他确实需要一个避难的地方,二则可能是他还有一点感恩的心,不想亲手血刃恩人。
基于这些考虑,鲤伴认为现在不能让狐仙起疑心,更不能将老翁的发簪带在身上。
发簪是老翁的破绽,虽然鲤伴刚才没有发现。但是如果发簪放在自己这里,也会是自己的破绽。
不仅如此,他还不能让老翁认为他相信了那些话,更不能让明尼认为他相信了老翁的话。不然明尼回去之后可能会走漏风声。
除非有能力扭转局势,不然就只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们走!”鲤伴说完,加快脚步往县城走。
明尼过了一会儿才从后面追了上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干吗这么倔呢?万一他说的是真的,你怎么办?”
鲤伴不高兴地反问他:“你刚才怎么不立即跟我走?”
明尼说:“好歹人家一片好心,怎么能说走就走?对了,你刚才说这几天有鲇鱼精和獐子精找来了,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鲤伴说:“有什么好说的,反正跟这位变作算命先生的老人家一样,都不能信。”
“他们都是奔着狐仙来的吧?”明尼还不死心地问。
鲤伴说:“是啊,这么多年平安无事,这阵子突然都蹦出来了。”
“都被你看出破绽了?”明尼追问。
“碰巧而已。”鲤伴谦虚地说。
明尼见他不想说细节,也就不问了,转而说起上次在县城看的皮影戏里的故事。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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