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伴朝楼上看去,楼上的一个窗户忽然亮了。里面点了一盏灯。
楼上以前从来没有亮过灯。
“狐仙听到她的喊声了!”土元喜滋滋地对鲤伴说。
鲤伴心想,莫非狐仙真的被映荷的妈妈喊醒了?但是他立即否定了这个猜想。就算狐仙起来了,也不会点灯的。
官兵们也糊涂了。
领头的官兵自言自语:“白……白……白先生又是谁?”
映荷的妈妈坐在地上蹬足拍手大笑,说:“白先生就是楼上的人啊!”
土元插言说:“还能是谁?楼上只有一个狐仙和一个女人。女人在花瓶里,点灯的自然是狐仙!我说了狐仙会收拾你们的,你们这帮猫崽子还不信!”
抓映荷妈妈的官兵急忙跑回来,跨上马,想要逃走。
领头的官兵将鞭子举过头顶,命令说:“不许走!他们几个诡计多端。说不定楼上的不是狐仙,是别人虚张声势!只要狐仙不显身,就可能不是狐仙!”
官兵们勒住马,看着楼上。
窗户被里面的灯光照亮,要不是窗棂挡出横的、竖的黑影,那窗纸就像是皮影戏院里刚刚开幕的幕布。
接着,一个黑影子出现在窗户后面。就像皮影戏里即将上场的角色。
官兵们急忙往后退了几步,随时准备逃走,但是仍然不甘心,要等待狐仙显身。
一阵风吹来,楼下的人都抖瑟了一下。这阵风有点凉。
楼上的黑影子渐渐靠近窗户,脚步踩在楼板上,发出较轻的咚咚声。每一步仿佛都踏在鲤伴的心上。倘若那是狐仙,则万事大吉。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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