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过来,问:“这位朋友,你不是皇城的人吧?”
鲤伴一惊,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青衣人说:“我看你左顾右盼,定是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所以看出你不是皇城的人。”
“哦。”鲤伴有些心虚。没想到刚进门就被人看出了破绽。
“请问你是哪里不舒服?”青衣人上看下看,然后问鲤伴。
鲤伴忙找了个借口,说:“最近总容易忘事。”
青衣人说:“忘事好啊。为什么要来我们医馆治疗呢?”
鲤伴一愣,问:“忘事好?”
青衣人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是啊,忘事的人容易快乐。当初选择了忘记,现在何必治好呢?”
青衣人说话的时候,鲤伴注意到,离他们不太远的地方,有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人看着这个青衣人,一脸担忧的样子,似乎防备他们这边出现意外情况。
等青衣人将话说完,鲤伴又是一愣。刚才他说是“最近总容易忘事”,而青衣人说“当初选择了忘记”。显然青衣人表面是在回答他的话,实际上在说他忘记了太傅大人的事情。
他本来只是虚虚实实地试探,青衣人却将话说得明白了。
“你是……”
鲤伴忽然觉得面前的人有一种模模糊糊的熟悉感。
他又看了一眼那个穿着白色长袍的人,那个人盯着青衣人的时候,手指在不停地动。
鲤伴幡然醒悟。面前的青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夺取了他母亲肉身的树枕!
在这个皮囊师门徒们藏身的医馆里,改变面容那是易如反掌,不费吹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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