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判定出有自杀倾向,留院观察了一段时间后,又叫我爸妈看好我。
哪里有那么脆弱呢?不就是、被强奸吗?
我看着手腕上深深浅浅的划痕,每一次,不都熬过来了吗?
只是梦里还总是回想起,他突然闯入的脸,越是想,越是怀念那种感觉,越是不能叫人知晓,就忍着、压着,低低的呻吟着,叫着。
“青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