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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迟有时候觉得可悲,但想想这么多年宴衡都是这么做的,他又早就习惯了。
去找了个地方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出来,蒋黎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白。
因为膝盖被磨破了,她每走一步,就拉扯到膝盖上的伤口,导致她走路的姿势都有些颤,她扶着墙壁一步步走出来。
宴迟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弯腰一把将人抱起,就往医生的诊室走,“带你去处理一下膝盖上的伤口。”
蒋黎声音低低的嗯了一声,问,“刚刚周臣是不是说你父亲跑了?”
宴迟目视前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不是我的父亲,跑了就跑了,你不用担心这些。”
蒋黎没说话,只苦笑了一声,“有时候我们两个真的挺像的,我有一个把我当成取款机的父亲,你有一个偏心不负责任的父亲。”
“他们不能称之为父亲。”宴迟低头看她,看着她发白的小脸,有些心疼,“还想着要离开我吗?”
突然转变的话题,让蒋黎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我失忆那段时间,你是不想跟我产生任何瓜葛的吧?还想自己独自生养孩子。”
蒋黎听着他的话,想起他失忆那段时间的事情,她没有说话。
宴迟抱着她大步往前走,走过走廊,来到电梯,电梯里很安静,就他们两个人,“怎么不说话?”
“不知道该说什么。”蒋黎的声音还有几分哑,听着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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