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传来一阵抽搐般的无力感。
就在这时!
嗡…
一股极其熟悉的微弱暖流,从依旧紧握在手中的枯骨内汩汩涌出,缓慢而坚定地渗透进他的掌心、流向四肢百骸、肺腑、最后甚至抚慰着过度消耗后依旧刺痛的识海。
暖流所过之处,如同干渴龟裂的土地迎来了温润春雨。过度的酸软麻木被温和地缓解,撕裂的痛楚被抚平,肺部那火辣辣的抽痛在暖流的浸润下也明显舒缓。
这神奇的修复效果,将他从濒临崩溃的边缘拉回了一些。虽然身体依旧虚弱.,但至少可以支撑他进行基本的观察和思考。
他挣扎着,用尚存一丝力量的左臂支撑起半个身体,让自己半靠在身后冰冷湿润的岩壁上,环视这片被孢光照亮的空间。
洞穴不大,一眼能看到边缘。除了满布荧光的苔藓、缓慢流动的孢子群和嶙峋潮湿的黑色岩壁,似乎并无他物,也感觉不到任何活物的气息,只有滴水声在幽暗的角落有规律地“嘀嗒…嘀嗒…”作响。
确认暂时没有危险后,他立刻紧张地检查自己。
右手——枯骨依旧紧握,那股熟悉而珍贵的暖流持续滋养着他,这是命根子。他将其小心地贴在胸前最安全的部位。
左手下意识地摸向左胸内衬口袋——
硬物还在!那是半块救命的压缩饼干!
然后是他的右手裤袋,
触手冰凉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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