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他还记得当初裴亚向周围人介绍某酒吧的台柱子,唱歌很好听,都比得上一些歌星了。
苏玺那时候就暗忖着裴亚到底是往他脸上贴金还是在抹黑他给他树敌。
在大众眼里,酒吧的驻场哪里上得了台面,硬把野唱的和圈中专业的相比,只会让双方难堪那时候一圈介绍下来,几乎所有人都不待见男人,暗地里对其身家清白议论纷纷。
酒吧在披着道德和尊贵至上的人心中,联想到的东西自然不怎么好。
从那以后,苏玺拒绝参加裴亚和苏白任何一次生日宴会。他有时候觉得,如果当初他硬着脸皮参与两人或者两人朋友的每一次宴会,是不是就能早点发觉两人狼狈为奸?
算了,现在想这么多有什么用,一切都已是过去式。
随手拿了一杯黄橙橙的香槟,男人靠在墙边,身后是占据半面墙的拱形窗,透明的玻璃将里面和外面隔绝,里面的人就像被关在一间壮观豪华的金笼子一样
挂在天边的玄月就像上天对他们纸醉金迷生活的嘲笑。
清冷,无情。不管以后站在何等位置上,只要还是个人,永远免不了俗。
他的重生到底是为了什么?
或许触物感怀,男人开始怀疑起自己,世界上那么多人死亡,单单他重生?
苏玺,我到处找你,什么时候躲这里来了,快跟我去见毕导。不知何时身边两人都不见了踪影,乔治懊恼自己马虎,跟旧友说了声抱歉,到处找人,终于在厚重的窗帘后发现那抹不太引人注意的身影。
听到熟悉的声音,苏玺仰起头把香槟一饮而尽,转过头笑着道:有点口渴,走吧。
秦少杭不见了。乔治四处张望。
经纪人,我觉得你应该辞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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