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得让苏玺直皱眉。
下一秒,秦业熙很快把人放开,推到沙发上。
苏玺眼尖的发现管家还站在一旁,连忙伸手横在两者之间,你到底准备干什么?
秦业熙低头叼了一口眼前白皙的手腕,在上面印出几个深深的牙印,然后舔了舔才松口,
你只有呆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你在说笑话给鬼听么?苏玺嘲讽道,这叫什么,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不管你怎么说,最近一周你哪儿都别想去。起身整了整衣服,秦业熙斜睨了男人一眼
,对管家说道:叫下人们管好自己的嘴,还有眼睛,不要让我找到理由帮他们砍掉没用的东
西。
管家是个中年男人,服侍了秦业熙这么多年,听到这么一句算得上很恐怖的话也没有半点
惊慌,他道了一声事便退了出去,或许是去把秦业熙的命令传下去
苏玺以为秦业熙还会对自己做什么,但没想到秦业熙只是看了他一眼就上楼不再理会自己
所以说他到这儿到底是为什么?没想通,苏玺谨慎着开始四处浏览这栋房子。
要让他老实呆在秦业熙的眼皮子底下,这怎么可能?
于是苏玺捉摸着该怎么逃出去。
从那天起,苏玺便在秦业熙家里住下,房间在主人隔壁,当得知不用和秦业熙住在同一个
屋子里时,他意外之下更多的是庆幸,他现在还没有信心对上秦业熙是否能赢,但若是秦业熙
不在,逃出去只是时间问题
然而经过几个晚上的查探,苏玺绝望的发现别墅后面居然是一片海!
唯一的陆地上一天二十小时有人巡逻,每一段距离还有个明晃晃的监控器在七百二十度旋
转,要想逃出去真是难如登天,就算是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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