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浓重的鼻音,“它…回家了。”
王氏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了压抑的抽泣。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儿子手中的柄尾,又看看那把完整的斧头,布满皱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无尽心酸和一丝微弱慰藉的表情。
物归原主。整整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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