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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户来活了,我扔给回来的小浩,出去喝酒了。
这次依然不怕喝多,因为,喝不喝酒,好像头脑都一样的晕。
没过几天,我收到了老曹的回复。
“我给你看了一下,大体知道你这个事儿怎么解决了,但前提是先等梦馨回你身体再说。”
是啊,这不是废话吗?
“你有人管,”我临摔倒前被小浩撑了起来,咽了一口要吐的东西,继续说,“可谁管我?”
拖鞋被我一深一浅的脚步踩反了,嘴角残留着吐完之后的烧烤印记,我就这么在小浩一夜没怎么睡的“监视”下睡去了。
这一切都来的来突然,而这个突然也持续了三个多月。
小浩还坚信我这种状态只是因为生意不好导致的精神压力,我也开始顺着理解为是真的。甚至感觉过去三年多,和梦馨的事情只是精神病的副作用。
那段时间,至少从生意人该有的理性上来看,我不如小浩。
更不如很会装成年人的勾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