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见过焦虑症患者把哈瓦那雪茄咬成这副德行,他大概真是挺愁的。“
邵梓眉毛拧了拧,“又不是谋杀案现场,你收集这个干什么?从刚才开始我就觉得奇怪,你当着袁振的面居然一句话也没说,还得我帮你介绍,你平时有这么内向?”
“识时务者为俊杰,特殊时期我不想招惹一个大的。怎么,你是看人家不爽但是出于对自己温柔和善形象的需要而百爪挠心,所以想让我帮你做个‘代言人’?”
“这倒不是……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邵梓倒是松了一口气,他也不想事情莫名其妙就上升了一个层面然后自己还得去和宋局解释,“你能安分就好。”
现在的他还不知道自己究竟立了个什么flag。
“不好意思,我父亲现在还没清醒。“袁振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他自己也扶着镀金的栏杆缓缓走了下来,“家里大部分的事情都是我在处理,也能提供线索。“
正如莫云晚推断的那样,他现在明显显现出了疲惫之态,不仅仅是大半夜困的,额角有汗珠滑落也能证明生物钟不是让人难受的唯一理由。
邵梓抬头看向他,“不碍事。我需要首先确认一下情况,失窃的保险箱在二楼?”
袁振点了点头,也不再耽搁,转身带着两个人一起上了楼。
他们顺着楼梯走了上去。
莫云晚却在这时突然开口:“顺便问一下,这里除了刚才见到的管家和保安,还有什么人在?”
虽然发话的人是个定时炸弹,但这种问题完全在合理可能之内,邵梓本来紧绷的精神也放松了下来,心想也许单独带上莫云晚也不至于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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