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乐芙垂眸,不想让夫人看到自己眼中的悲伤,还是默默支开了一扇窗角。
寒酥簌簌飘,薄雪坠着初春的新芽,天地仿佛融入皑皑白雪间。
顾长安苍白的小脸难得露出笑意,目光透过窗桕思绪远去,年幼之时父母琴瑟和鸣,她也承欢膝下,一家三口赏雪煮茶,共享天伦。
只可惜,后来父亲进京赶考数多年音信全无,留下身有孕的母亲独自抚养她和弟弟。
再次相见已然成了名满京城的状元权贵,娶了貌美尊贵的长公主。
阿娘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从妻变成了外室,和她弟弟也成了任人磋磨的外室私生。
门外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房门打开,寒气凛冽,长安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
罗令沉瞥了眼鸡翅小几上置放着的药碗,剑眉鹰目间满是戾气怒火,“顾长安,你怎么敢?”
“你又在寻死?”
如浸过月华的玉竹般的大手凸显着青筋,罗令沉怒气冲冲的端起药碗,掐着长安细白的脖颈,将一碗苦药强行灌入。
长安被汤药呛到,一阵剧咳,咳出了血,温热的眼泪从眼眶滑落,“我不敢的。”
她若是敢死,就不会苟且偷生这么多年,又缠绵病榻这么多年。
阿娘明知阿爹早已变心,还为了能得他偶尔的眷顾,为了能进公主府,还是豁出去脸面跪在自己的面前,哭求她嫁与年迈五十风烛残年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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