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房子虽然给人感觉空旷,但是毕竟也是房间。我听到飞镜叫我之后,两步就跨了进去里屋,印入眼帘的同样有一张八仙桌还有两把椅子,飞镜此时就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看着房间原本应该放床的地方。
为什么说‘应该放床的地方’?因为在那里放的并不是床,而是一口棺材,很大的棺材,更奇怪的是,这棺材边上还放着一个化妆镜。
飞镜倒是平静的很,看到我一动不动的看着棺材,淡淡一笑道“这应该是主人的卧室。”。
我心中十万的祖宗八代横扫而过,谁会睡在棺材里,有病不成。
忽然,吱嘎一声在棺材中传来,就像是有人在用什么利器在划里面的木板一样。
飞镜一惊,滕的一下就在椅子上跳了下来,眼神如电一般瞪着那口木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