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旁候着的侍女,然后拿起一旁放着的细颈的酒瓶为陆白倒上一杯。
周围一些深知宁安王脾性的人看到平日里喜怒无常的男人竟然主动坐在了陆白旁边,甚至还贴心的为她斟酒,惊讶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旁人的反应越大,这酒的分量也就越重。
毕竟,这是宁安王亲自满上的酒。
陆白有些头疼的看着面前澄澈的清酒,飘香的醇厚勾着她的味觉,然而自己这酒量如若喝下了的确容易出事。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手放在杯子边缘,终究没有饮下。
“陆大人是不满这酒还是本王这人?”
他很喜欢看着陆白吃瘪为难的样子,单手撑着下颌侧着身子注视着她紧锁的眉头,唇角越发的勾起。
“本王好不容易来赴一次宴,这么多人看着可不要拂了我的面啊,是吧陆大人?”
陆白指尖摩挲了一下杯子的边缘,最终还是抿了唇将它拿起一仰而尽,洒脱的样子让魏暮着实意外了些。
“陆大人这么喝能品出这酒的滋味?你可知这是什么酒吗?这样囫囵吞枣的饮法……”
“〔露白〕,采于朝露,酿于夜幕,窖藏在梨树下,待到春日之时取出,千金难买。”
她生生的打断了男人的话语,唇掀起便是一串,让他也顿了下来。
“王爷还想说什么吗?”
陆白看向魏暮,眼眸清明澄澈,和天青色的花瓷似的,满是剔透的柔光。
“哈哈哈哈,是本王班门弄斧了,原听闻大人擅品酒,于是想借此机会来考考,还请陆大人不要介意。”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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