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花夏姑娘不必谦虚,你的诗本王也有耳闻。”
魏暮总是有一种能够让人莫名脊背发寒的本事,他倒是不急着说出那句诗,似笑非笑的看着花夏,一点一点的笑意像是凌迟。
她如坐针毡。
早知道听公子的话,无论是谁邀请也死也不出暗花坊了。
可是世上哪里有后悔药。
花夏抿着唇,决定少说少做,这样熬一熬差不多就可以过去了。
反正自己什么也没做不是吗,有什么好害怕的?
男人勾唇笑了,手指轻轻地点了点桌子,将之前写好的句子拿了出来,慢慢的平铺开纸张。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花夏愣住了,看到上面的字迹,不是被这处处透着冷冽的字给怔到了,而是这诗句。
是她在公子旌余生辰时候说的,当时看着满座的人,全是公子的下属,而在他的身旁,却没有一个亲人。
而男人坐的很直,在高位之上,眉眼如画,只是那么一眼,似乎望到了时间的尽头。
陆白注意到了花夏的神情,有些疑惑,这个时候魏暮朝着她的方向看去,黑曜石般的眼眸里透着些许深意,将她模样投影了个清晰。
“陆大人是诗词方面的行家,可愿来鉴赏一下花夏姑娘幼时所作的诗句?”
陆白没想到此时男人会突然唤道自己,她将手中的杯盏放下,看向了花夏。
“这,这不过是我随口一说的一句,当时年纪小并没有什么值得鉴赏的地方,陆大人还是不要看了。”
这句诗在历史上也鲜少出现,是在野史上记载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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