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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在汴州时候的模样一般无二,
还是那副疏离的笑眯眯的样子,
虽然面容俊美,
却让人无端端的从脚底生着寒气。
齐泽前段时间去汴州找陆白的时候,
在回去之后齐秦知晓他去了宁安王府上便曾让自己不要过于靠近这个男人,他虽然不知道宁安王做过什么事情,
但是光光是那夜在船上的时候男人将刀剑毫不犹豫的刺入他人血肉的瞬间,
他便大致上知晓了魏暮是一个怎样的人。
冷漠,且理智的让人害怕。
少年看着眼前不远处的男人,
手中的纸鸢握紧了些许,之前脸上的笑意也在此时褪去了个完全。
他的视线不自觉的往后面看去,那抹白色的身影即使这么一点儿他也能够清楚的将她的主人给认出来。
“原来是玄宇剑庄的齐少主啊,自汴州一别想来也有两三月没见面了吧。”
魏暮明明知晓少年想要看在自己身后的陆白,
但是却坏心眼的将自己的身子往旁边移了移,将原本还可以看到的那抹白色的衣袖也一并遮掩了个全。
但是他的脸上似乎没有任何的变化,神情依旧,
眼眸弯着,
笑的如沐春风。
“宁安王……”
比起在官场和皇宫里常年游走的男人,
齐泽显然没有魏暮那样能说会道,就连此时一个简单的寒暄客套,在对自己不熟悉的人的时候也什么都说不出口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