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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慈错愕的表情里,他把身上的缎面黑衬衫脱下来,递给了她。
宋慈接了过来,是摸起来非常舒服的料子,带着冷香。
她说了声“谢谢”以后,把衣服往身上穿。
外面内线电话响了,裴肆走去接电话。
宋慈穿好衣服走出去,正好隐约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句话,“是个保洁端着一壶咖啡去了女士卫生间,说是宋小姐以前的同事,可是问她有关宋小姐的事,却说不上来,但又一口咬死,就是宋小姐让她送去卫生间咖啡的……”
宋慈沉了沉心,站在了裴肆面前。
裴肆把电话挂了,看着她。
真的是很美丽的女人,穿上男士的衬衫,竟然也透露着难以言说的禁欲和妩媚,让他心生躁动。
宋慈攥着袖口,没有隐瞒自己听到了电话内容,“我听见了,我还能走吗?”
哭过的美人有一种别具一格的清冷,只让他觉得,现在对她生出欲望的自己,像是禽兽。
但那种心痒难耐的感觉,却迟迟难以散却,让他想和她再多待一会儿。
胸膛收张了两下后,他应,“能。”
顿了顿,他又说,“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