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煞引动,发出一声尖锐嗡鸣,暗红光芒如潮水般顺着墨痕右臂涌向那半截断针!
“地煞引锋,镇!”
嘶吼声中,墨痕将染血的断针狠狠刺向脚下拱动的符箓群!针尖血芒与鼎耳红光交融,竟在污浊空气中犁出一道笔直的血线!血线非虚非实,带着焚灭秽物的至阳煞力,瞬间贯穿数枚“地听符”!
“噗!噗!噗!”
被血线贯穿的符箓如同被烧穿的纸钱,瞬间焦黑蜷曲,银汞符文“滋滋”蒸发,腾起腥臭青烟。追踪锁定的波动骤然紊乱。
然而,更多的符箓从泥沼中钻出,土黄罡气在芦苇荡边缘炽亮,死死锁定了他。星卫的冷哼穿透雨幕:“垂死挣扎!”
墨痕半跪于地,右臂颤抖如风中残烛。强引鼎耳血煞灌入残针,如同握着烧红的烙铁,掌心皮肉焦黑,鲜血顺着针柄淋漓而下,滴在滩涂上竟灼出缕缕青烟。玉化已蔓过锁骨,冰寒刺骨的感觉侵蚀着半边脖颈,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金石摩擦的艰涩。他猛地抬头,仅存的右眼死死钉住魅群,染血的断针横在身前,针尖血芒吞吐不定,与怀中鼎耳红光遥相呼应,构成一道脆弱却凶戾的屏障。
就在这时,怀中昏迷的阿宝突然发出一声微弱的呓语。孩童无知无觉地扭动了一下,紧抱鼎耳的右手无意识地拂过一道扭曲的血纹。
嗡!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瘟种至阴毒瘴与禹鼎至阳煞力的诡异波动,如同涟漪般无声荡开!涟漪扫过脚下泥沼,那些尚未被摧毁的“地听符”猛地一颤,符上银汞竟如烈日下的雪糕般迅速软化、流淌!追踪锁定的土黄罡气撞上这无形涟漪,如同撞入粘稠的油沼,光芒骤暗,波动瞬间涣散!
星卫的惊疑声被雨声淹没。墨痕却如遭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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