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被一根尖锐的冰凌刺穿天灵盖,钻心的剧痛被冰冻起来,他麻木地哆嗦着手伸到西裤口袋掏打火机,几次都没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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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敛之,他们认识了那么多年,有过数不清的回忆,敛之披什么壳子他都该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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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敛之特意找了个跟自己那么像的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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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但没认出来,还自作聪明的找人把敛之推到江里,更是亲自推敛之下山坡,一次次确认又一次次推翻,到头来成了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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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不渝又惊又怕,打火机被他掏出来掉在脚边,他弯腰去捡,眼看瞬间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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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庆幸自己没做出没法挽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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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认不出敛之,还骂敛之,伤害了敛之,他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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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真相的这一刻竟然是在敛之的婚礼上,老天爷对他太他妈残忍,他活了二十七年,受过的几次挫折都围绕着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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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不渝的喉头哽了几下,很快就抑制不出地趴在腿上,哽咽着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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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婚宴上哭,多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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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他们这群向来迷信的上流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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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董只觉丢人现眼,他尴尬地回应四周投来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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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他另一边的老总忍笑开解道:“沈董,我们都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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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多少都听过见过沈董的独子追在徐家小少爷屁股后面跑,如今他坐在这里,看着商太太那副眉眼,一时恍惚地怀念起逝者,伤心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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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确实好笑,确实会让商家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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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董怕儿子冲上去发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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