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满身刺鼻的药味出现在两个年长者的面前,他咧开嘴打招呼:“商董,梁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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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晋拓双手插在口袋,散漫冷淡地扫过去一眼,没停留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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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董倒是给了回应:“小沈总也来这地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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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不渝把手放在脑后,周身弥漫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和藏不住的锐利锋芒,他懒洋洋地笑道:“朋友拉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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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董看清他那张让虫子咬得厉害还有巴掌印的脸,竟也没露出一丝惊讶:“明天可以跟我们结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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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不渝朗声笑:“那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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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总只要不在特定的人和事上犯浑发疯,就是个能打高分的企业家,这会儿他和梁董搭了会话,拿出烟盒道:“来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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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董摆手:“来不了,我太太嫌烟味臭不肯给我亲,我已经在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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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爱情。”沈不渝叹息了声,偏过头问旁边那位,“商董,您呢,也不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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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晋拓道:“我只抽专属的烟,别人的我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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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不渝诧异:“那我们刚好相反,我就喜欢别人的东西,想尝尝是个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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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晋拓的嗓音里没情绪波动:“这习惯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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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不渝不以为然地摊手:“年轻人嘛,敢想敢做,说不定等我到您这个岁数,我的观念思想会有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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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笑:“不过那也是十几年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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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晋拓勾勾唇:“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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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字耐人寻味极了,听不太出有羡慕或回忆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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