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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就直接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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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有先见之明,进门前缠了几层胶布,拴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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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弄,他为什么不能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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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与庭将收拢的掌心张开,面无表情地低下头,舔上面的奶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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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肉要将胶布撑得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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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陆与庭拿着一副字进来,陈子轻毫无意外地见到了让他喜欢的字迹,他指挥陆与庭把字贴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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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还没住进来,这房间,这床也还不是他的,但他能做主,他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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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指挥完,打着哈欠说:“我明早想吃蛋炒饭,别叫外卖,不是你做的我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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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陆与庭的视线在自己的脚上,陈子轻的脸抽了抽,默默把脚放回被子里:“别跟我说你每天只点外卖,没外卖你就活不了,你根本不会做饭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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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与庭心理又扭曲上了,他阴沉沉道:“他们会的,我就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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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当作没听见:“陆与庭,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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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字让陆与庭眼里一热,他轻声:“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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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没怎么睡,他竖着耳朵留意外面的动静,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一点响动都进不到他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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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蒙蒙亮的时候,陈子轻拉开窗帘打量陆与庭的房间,昨晚没细看,这会儿才发现是个死宅的小窝,空气里似乎都有股子外卖混着潮湿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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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十分遮光,一旦拉严实,白天如同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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