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嗤一声,“治疗我有医生,签病危通知有陈远,既然什么都有人代劳,那睡觉生孩子也让别人代劳,顾总不是更省事?”
“萦萦。”
季萦向来温婉,也从未像今天这样话里带刺地扎过他,顾宴沉有些不适应,脸略略严肃了些。
陈远满头大汗:好端端的,太太提我干嘛?
“陈远,你出去。”顾宴沉道。
“是。”
助理溜了。
季萦不能主动说出那个女人的名字质问顾宴沉。
和这样的男人交锋,分寸、节奏以及战术,三者缺任何一项都会让他藏得更深,让自己更被动。
她看着他锋利的侧颜,他不说话,她也不出声。
须臾,顾宴沉缓和了口吻,“我不想和你吵架,你有什么心结不妨直说,但我希望你的表达是理智清醒的,而不是带着孩子气的任性。”
季萦冷笑。
当“任性”成为她的判词,他用上位者的强势拿捏她就变得理所当然了。
她直视他的目光,“我用顾太太的身份查了你的消费记录,四年来你在奥尔堡的花费挺大。”
男人眉心的温情消失不见,“谁允许你私下调查我?”
季萦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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