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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斜睨了他一眼,“萦萦在病房做理疗,你老婆带着男人闯进去,你们给你儿子留面子了吗?”
顾恭被老太太的话噎得哑口无言。
老太太哼了一声,“要是换做我,打她都轻了,挖了她的眼睛才解气。”
顾恭听出老太太要给季萦找场子,赶紧变换战术,假装批评老婆。
“你看你,做事不过脑子,明知道萦萦是宴沉心尖儿上的人,你还傻乎乎地听朋友挑唆欺负自己人,这下闯祸了吧?”
温俪没看出来老公是在以退为进。
她哭着为自己辩解。
“你这个父亲真不了解儿子,聆雪才是宴沉心尖儿上的人。这几年,宴沉每个月都会去看她,风雨无阻,就是季萦快死了,宴沉放不下的人,还是我们聆雪。”
这惊世骇俗的言论一出,炸起一片水花,在场众人神色各异。
终于有人捅破窗户纸,季萦又痛又开心。
而被打脸的老太太顿时绷起了脸。
顾恭一看场面要失控,是真想骂她了。
“聆雪和宴沉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继兄妹也是兄妹,你一天天的胡思乱想些什么?”
“我没有乱讲,聆雪的抑郁症已经很严重了,就是宴沉亲自去那边陪她,她还是做出了自杀的举动。宴沉处处为聆雪的安全着想,不就是为了她平安吗?他都可以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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