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小混混们如尖叫鸡般的哀嚎声划拨黑夜的沉寂。
黄毛被收拾得最惨。
躺在垃圾箱上起不来,两只手还血肉模糊。
顾宴沉早些年被顾老爷子扔到兵营里历练过,身手好得很。
但陈远这是第一次见他大杀四方。
“还有谁的手碰过我太太?”
顾宴沉的声音冷得渗人。
混混们头摇得像拨浪鼓。
顾宴沉冷哼一声,再次将刚刚坐起的黄毛一拳击倒,才接过陈远递来的纸巾。
“听说你二叔很有本事,我就把你送他那儿去,你帮我给他带个话,让他多给自己烧点纸。”
黄毛一听,浑身打颤。
顾宴沉坐上车,总算是发泄过,脸上的阴郁消散了些。
陈远递上水,心疼道:“顾总,出气这种事,您发话,会有人抢着为您做。”
顾宴沉往手上喷了些免洗消毒液,眸底如一湾寒潭。
“他们伤害的是我妻子,不亲自做这件事,我不配做她的丈夫。”
陈远点头,暗道:你找人肉沙包,难道不是在太太那里有气发不出去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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