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一下,没注意喝了一口那杯又苦又冷的老曼峨,苦得手忙脚乱找自己原来的杯子。
江淮晏把他原来的杯子递回去,看向对面正眼神怪异,神色也怪异看着自己的江清月。
若无其事地轻咳一声,江淮晏继续说正事:“所有皇子所有朝臣在内,有一个算一个,皇上就看谁先造反。”
盛明渊琢磨了一下,“这么说,皇上是打算破而后立?”
江淮晏刚想点头,对面传来一声冷笑。
“呵,破而后立?”
十四年前破了一次,得以重洗朝中势力。
十四年后他想故技重施,那可要问问她同不同意了。
江清月盯着院里被房檐滴下水滴砸出一个小坑的水洼,幽幽说道:“他想破而后立,那就趁此毁了他的王朝。”
江淮晏暗中按下江清月攥紧的手,“早朝上刚被几个朝臣催着立储,早朝过后就将所有皇子软禁,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上此举是对谁的警告。”
江清月浅笑,“皇上这一番敲打用的阳谋,谁敢对皇上此举有疑,那谁就被第一个开刀,可若这个风口一直到十皇子回京都没人敢动作,那往后再想催皇上立储,可就要掂量掂量了。”
盛明渊看着一左一右兄妹俩都是面色冷沉,不禁搓了搓自己发凉的胳膊,“丞相定然是坐得住的,其他坐不住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吧?”
“非也,丞相坐得住,四皇子和皇后可未必坐得住,更何况......”
江清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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