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卧的桌边,“不,圣上就算追究,也不会追究六皇子为母擅自出府。”
毕竟孝道当前,任何行为都能罪减一等。
可只要皇帝还意识清醒,必然会质疑六皇子从何得知恪嫔病重之事。
这一局,江清月依旧棋高半子。
“只要昨夜那封信不被发现是咱们的手笔,那局势依旧就还是咱们在推着走。”
江清月一口茶漱去口中血腥,殷红漂浮着蔓延在铜盆中,一丝丝散开。
忽然铜盆中有细密的水纹波动,江清月抬眸,看向此刻正捧着铜盆瑟瑟发抖的小宫女。
“你叫什么?”
“奴婢阿兰。”
江清月落手在阿兰手背上轻轻拍了拍,笑意温婉地安抚道:“不必怕,你若成了我的人,我自不会亏待你。”
阿兰打着哆嗦抬了抬眼,又飞快地低下头去。
“奴婢,奴婢什么都不会说的。”
“错了。”江清月轻笑着收回手。
小宫女怯生生地抬起脸,小声问道:“奴婢哪错了,还,还请郡主教导,奴婢一定改。”
一旁的云苓接走她手上颤颤巍巍的铜盆,将她扶起。
“你什么都不知道,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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