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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新皇带头灌的,但洞房可就没人敢闹了。
余下的流程慕容怀早已记得滚瓜烂熟,所以新房里除了新娘子,喜娘等人全都在他入院时,领了喜钱退下了。
院门一关,微风吹过。
慕容怀的眼神哪还有半分醉意,走向房门的脚步也不见丝毫停顿与踉跄。
手搭在门框处,仅稍作停顿,便缓缓推开。
珠帘又一道屏风,慕容怀步子悄声往里走。
“阿月?”
喜床上的人儿还遮着盖头,闻声,大红的锦绸下摆微晃,霞帔宽袖笼罩下的白皙小手似乎紧了紧,手指不安地攒动。
喜称挑起盖头,一双潋滟水眸缓缓抬起。
“容怀哥哥?”
慕容怀呼吸一紧。
“阿月,唤我子谦。”
江清月眉眼染上笑意,作对般又叫了一声。
“子谦......哥哥?”
那只攥着喜称的手骨紧了又紧,引得江清月看过去,失笑地用指尖轻轻点了点。
“你能不能快些?这凤冠压了我一整日,头好痛脖子也好酸。”
江清月小声的抱怨引得慕容怀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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