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枢密使!”杜让能起身大喊道:“圣人登基不过三载,何以知之?”
眼见着两人越说越直白,甚至带着火药味,赵氏与一众中官集体离席,跪伏在地,似是提醒李耶,又似是应和西门重遂般叫道:“圣人!”
“啪,啪,啪。”
却见李耶轻轻拍了拍手,无所谓道:“枢密使说的不错,朕不惠,确实不知。枢密使号称内相,军国庶务,无所不精。朕此时此刻也有几个政事上的疑问,想要请教枢密使。”
“哼,老东西。”西门重遂强压怒火,拍屁股坐下,应道:“问。”
“国家大乱,盗发州郡,长安一岁决狱多少?”
“此南衙有司裁决,无涉老奴。”西门重遂心安理得。
“枭臣各据,江淮路绝,藩镇一年解送几何?”
“国家财赋,度支三司自专。问的都是些什么歪邪!”西门重遂努了努嘴,祸水杜引:“圣人的杜相攥着钱袋子,何不问他?”
“武人专事威刑,素擅以下克上……”李耶却不问,斟酌着措辞,头一次迎上西门重遂的目光:“枢密使,掌受授奏制,传达中外,指挥公事,操兵柄。当此乱局,可有良策制武人?”
“这些贼胚,见钱眼开。”西门重遂不屑道:“自是财货官位收买耳,何必问?”
“哈哈哈哈!”杜让能摇头驳斥,发出灵魂拷问:“既以财货官位收买之,武人岂非货与枢密使?若有人出价更高,枢密使可敢断言,能尽留膝前假子。若是,则田令孜为何死于成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