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潼关楼上,韩建俯瞰着漫天大雪,轻轻叹了口气。
早知今日,当初在长安城下拼光家底也要杀进去废了李晔小儿。
可惜,可惜啊。
进奏院被屠、西门重遂督师来讨的消息在华州传开后,镇国军日益动荡不安,每天都有人逃走。
韩建出身蔡州军校,对武夫的习性了如指掌,他自己也干过很多腌臜事情。现在面对大军压境的情况,根本不敢待在军中,害怕被借了头颅,于是早早转移到潼关。
一旦事有不谐,便率亲信东奔,找个大镇投靠。
幕僚们木讷地盯着雪中河山,死沉沉的,不知何以为计,心里忍不住牢骚。
都怪韩公!不自量力去冒犯中官。
幕府也非常清楚,朝廷大军碍于暴风雪不得不放缓攻势。一旦雪停天晴,西门重遂、李嗣周、杨守信三路兵马重新吹响号角,韩公的制置关塞潼华防御使之类的职务便会进入倒计时。
李嗣周的铁骑一到潼关楼下,韩公下场不问可知。
华州到底小门小户啊,就算朝廷式微,只是个京兆藩镇,可也有户几十万,却不知韩公何来的底气挑战呢。凭他是蔡州人,天生的造反户?
幕府上下,对韩建的前程已不抱任何希望。
若不是军士看得严,只怕已经有僚佐脚底抹油开溜了……
……
“散骑常侍官,魏主丕置。盖追汉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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