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重遂一派知道她与杨氏家族结了仇,也在拉拢她。女官的用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何况是一个身手矫健能杀人的女官。
但这个西门琦她从未没接触过,不清楚此人是否对自己抱有敌意。
光看笑容,她不敢确定。
车子悠悠经过太极宫前的长乐门,再过不了多久就要抵达大明宫的丹凤门了。这时西门重遂哼了哼,沙哑道:“我儿琦,圣人最近怎么样?”
“回阿父。”西门琦一揖,便如数家珍起来。
“正月初十,阿父离京的第一天。圣人于望仙台作乐,和女官们玩了一种名叫“打牌”的游戏。乃是将木条削成薄片,刻以奇怪字符,然后得“牌”五十五片,再按一定规则对战。一对三,或一对四。输的惩罚是脱衣。圣人是此道高手,与她打牌的女官一日间都脱光了衣服……”
赵氏闻言一窒。
啊?!!
那天她还有点印象。
圣人为着西门重遂离京讨贼,对她说要去放松下。她当时忙于公务,便没跟着。
谁曾想……
玩的竟是这等寡廉鲜耻的淫荡游戏!
好一个打牌!
西门重遂也乐了,拍着大腿哈哈大笑道:“闻之荒恶,已有灵帝之姿!继续说。”
“十一。圣人读书彤悦馆,翰林学士韩偓陪同。学士为圣人讲《孝经》、《道德经》、《南华经》各一篇,圣人问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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