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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果然跟爹爹的那块不一样,会不会女眷用的就雕莲花?”浦哥儿一连串的话,也让景逸有了兴趣,也侧过身看向浦哥儿手中的玉牌。
他凑近细看,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在思考这不同寻常的纹饰意味着什么。
“像是个莲花的底座。”景逸看得明白,景春熙也点点头,这玉牌她一直带着,睡觉的时候摸索几下已经成了习惯,自然知道这就是莲花的底座,而且还是两面雕的。
那莲花纹饰不仅正面有,背面也同样精美,在月光下转动时能看到两面花纹完美重合。
“爹爹的不是莲花吗?给熙儿看看。”景春熙伸出手,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这东西景逸也一直带着,从自己腰上摘下来,他自己刻意又确认了一次,确实是白板的,交给景春熙,然后来一句,“这莲花底座应该也是一种提示。”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再迅速来一句质问,“孝康给你的东西?”然后又毫不犹豫地说,“应是太上皇或皇太后亲自交给他的才对。”景逸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玉牌边缘。
景春熙被他的话镇住了,流放路上,胥子泽拿给她抵债的那块玉牌,后来知道是陶府后人独有的信物后,景春熙不肯要,已经还给了他。
然后,他可能觉得不好意思,又用这块玉牌做了替换,但是玉牌的来由他一个字都没说,如果不是那次进内城被景逸看到,都还不知道是出入的令牌。
现在想来,这块玉牌的来历确实蹊跷,上面独有的莲花纹饰更是引人深思。
“出入的令牌都是一样的,不可能是女眷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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