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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你娘还好吧?”弘郡王妃扶着酸胀的后腰,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子,锦缎的靠枕在她背后压出一道褶皱。
窗外的知了声透过纱窗传来,虽然摆了冰盆,孕妇仍会觉得有点闷热。
“怎么说呢?脚都开始肿了。也不知是不是怀双胎的缘故。”
景春熙捏着绣帕的手指微微发紧,青瓷茶盏里的菊花茶早已凉透。她望着窗外那株开得正盛的紫薇,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怕他们担心,也不敢对他们说娘亲一天里有大半天都在床上躺着,出门得几个人搀扶,肚子还得吊个宽大的绑带。她眼圈就红了,连忙低头去抚平裙摆上根本不存在的皱褶。
“什么?你娘是双胎?”老王妃手里的佛珠啪嗒掉在桌上,弘郡王妃更是更圆的眼。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个个神情惊讶,声音还挺大。老王妃的手紧紧抓住茶几边缘,已经活过半百的人,哪里会不知道双胎的凶险。
“啊!祖母你们不知道?”景春熙完全没想到,这样的好事居然没传到靖亲王府。她张了张嘴,一时语塞,只觉得喉咙发干。桌上那盘冰镇葡萄凝着水珠,一滴一滴落在描金漆盘里。
这一下不知怎么说了!屋角鎏金熏炉里的沉水香静静燃烧,袅袅青烟在凝滞的空气中扭曲变形。
“唉,这孩子。”老王妃抹了抹眼角,不知道是哭还是笑,浑浊的眼泪沾在苍老的手指上。
她转头望向窗外那丛开败的芍药,声音沙哑:“在外这二十几年还是生了分,连这么大的事都不说。”
又叹了口气,腕间的玉镯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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