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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逢时看他:“放心,我不会有事。”
相信以裴之砚从章俊口中探来的消息也能推断出来,她此行不会有事。
可能裴之砚觉得,两人终是夫妻,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踏入天井,西南方向一株老桂随风摇摆,残桂混着刑房里飘来的血腥气,在秋风中凝成一股说不清的肃杀。
公堂就是公堂。
陆逢时明显感觉到她的灵力被天道压制住。
同理,在公堂之中,鬼祟也难以作怪。
“堂下所站何人?”
问话的是县令卢承远。
他是五年前来的南新县,二年前的政考,未得到升迁。
这两年卢县令办了不少实事,单说今年二三月开始爆发的瘟疫,死了很多人和牲畜。
但卢承远铁血手腕,在瘟疫最初开始蔓延的时候就禁止人员流动,已经感染的全部集中收治,到四五月时,旁的县城瘟疫最严重的时,南新县反而逐渐平息。
“民妇陆氏见过大人。”
卢承运:“陆氏,本官问你,可认识此人?”
陆逢时转头看向左手边那个胖妇人,二十出头,身形肥硕,圆脸如满月,双颊饱满红润,眉尾略垂,显出一丝隐忍的苦相。
鼻头圆钝,鼻翼宽厚,耳垂肥厚似珠,本是福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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