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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氏嗓音嘶哑,手指抠进砖缝,指节泛白,“他死的前一晚喝了很多酒闯入我家,威胁我交出亡夫的账册。”
“他撕扯我衣襟时,我摸到灶台上的盐罐砸到他脑袋...”
“什么账册?”
钱氏支吾:“是亡夫运私盐的账册!”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钱氏在其亡夫死后,依然活得逍遥自在,原是因为贩卖私盐赚的银钱。
从古至今,老百姓对这样的事,都是深恶痛绝!
站在公堂外朝里吐口水。
卢承运一拍惊堂木:“肃静,钱氏,发生这事为何不报官?”
“报官?”
钱氏突然尖笑,脸上横肉扭曲,“三年前我丈夫明明是被人害死,县衙不但不查,还说我们扰乱公堂,被乱棒打了出去,我公婆因此重伤丧命。”
她猛地撕开衣领,露出锁骨处一道陈年疤痕,“这就是证据,你们官字两张口......”
话未说完,章俊突然几步上前低语。
公堂大门离卢县令的案桌不过三四丈距离,以陆逢时现在的修为,沉下心去听,还是能听到些大概。
章俊说的,是三年前上任县令。
也的确牵扯出私盐之事,但随即那位县令高升,闹的沸沸扬扬的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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