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勾当,还惹来了杀身之祸?!”
她连珠炮般的质问,将矛头从自身巧妙地转向了案件背后更庞大。更黑暗的阴谋。
她不是单纯的在辩解自己无辜,而是在控诉一个笼罩下来的巨大的危险,并暗示自己额角的伤,正是这危险最有利的证明!
“官人,我当时很害怕,害怕那个黑影知道我还活着,会再来灭口!我怕牵连裴家!所以编了谎话...我不敢说!我怕说出来,下一个横尸荒野的,就是我,或者是官人你!”
最后,陆逢时将裴之砚也拉入“潜在受害者”的范畴,用恐惧和可能的家族危机作为最后的盾牌。
她在赌。
赌裴之砚对“三年前旧案”和“官场黑幕”的警惕性,远高于对她个人是否杀了一个人渣的追究。
在赌他的理智会权衡,是揪着一个可能“被迫卷入”的妻子的“小谎”不放,还是去关注那个真正威胁裴家安全、甚至可能影响他仕途的巨大阴影?
陆逢时说出的一系列问题,如同一块巨石投入裴之砚看似平静的心湖。
他看着眼前这个泪光闪烁、满眼恐惧却又字字诛心的女人,第一次感到一种深沉的寒意和...忌惮。
她太懂如何利用人心,如何转移矛盾。
这份心机和急智,绝非之前那个蠢妇能有的。
仙人点化?
他心底冷笑,恐怕是“妖孽附体”更贴切!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