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知微嫁出去就行了。”
沈氏哀声凄婉地看他,脸颊沾惹上一抹不合时宜的红,软声道:“夫君。”
就这样二人顺理成章地躺倒在床榻上,傅鹤至明明已到中年,可面对自己这个妻子,总觉得二人和新婚时一样甜蜜。
想到上一任妻子,真是块又冷又硬的臭石头。
在暧昧的气氛中,脑子都不是很清醒了:“阅华,你不必担忧这么多,我心中一直有你的,你才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
傅鹤至是个相当看得开的人,什么母亲儿女手足之类的,在他心中一律是没有自己的妻子重要的,他清楚地知道,只有身旁这个女人才是陪伴自己度过漫长岁月的人,外甥女更是靠边站。
所以面对这人的小性子和小把戏他也乐得纵容,看着沈氏沉睡的娇颜,情不自禁地吻了吻面颊,将人搂在怀中,自己也睡过去了。
主屋的葛瑞家早吩咐下人将屋子收拾干净了,听着偏殿的动静,随后是老爷叫水的声音,担忧彻底被放下,暗道太太真是好本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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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灯节过后,京城是正儿八经的入冬了,屋里屋外都点着火炉,尚书府沿着院子的火龙也被烧着,就是裴知微住的这个院子着实偏僻,跟火龙压根挨不上边。
好在屋子里温暖如春,她也不大出去,锦月将几碟厨房送来的牛乳糕拿给姑娘吃,饶是进了无数次屋子还是会被惊讶。
数不清的精致摆件,各种用来讨女儿家欢心的玩意儿,还有硕大的夜明珠,昂贵的珠帘屏风,奢华的波斯地毯,和前几次的屋子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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