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过逐渐压实积厚的雪,再过不久最后一波晨鼓结束后就会有人将这些雪扫至那些常人鲜少踏足的街角。
在白茫茫的雪地上一串脚印单独前行,两个人的对话却还在继续。
“你不是京兆人?”
“不是。”白鸟回想起自己的家乡,朦胧的回忆中对它的感情也并非那般深厚。她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得早,随后在各个亲戚家辗转,成年后不想继续寄人篱下的生活,于是早早工作,这些年也算是把曾经的恩情还完,没想到在出差坐飞机就遇上了这种事情,“不过其实是哪里人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你一样比较想早点结束这种必须绑在一起的关系。”
她从半空中不急不忙地跳下来,对他说:“如果我死了,那不如干脆死透;如果我活着,那我身体呢?总不会是掉在事故现场了吧?”
“而且重点是,我为什么离你远一点那种看不见的力量就会莫名其妙把我们两又拽到一起,这样不管怎么样,我们两都不方便不是吗?”
自打前天起,他就和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绑在了一处,像是有一条看不到、摸不着的绳索将他们两个拴牢,只要有一方距离另一方超过三米开外,就会把他们两人再度拉到一处去。
对此白鸟表示自己真的无所谓,毕竟对于她来说,顶多享受一下身体还在的时候没有感受过的,灵魂穿墙、灵魂越水、灵魂追着马跑等。
但对于另一个人来说,凡胎□□撞墙、沉水、在马背上突然被拽着向后和另一个人汇合的感觉已经不能仅仅是糟糕——应该用糟糕透顶这四个字来形容还差不多。
不过像这样和他说话的人实在是太少见。
林知默抬眼看向她。
下了一整夜的雪终于渐渐停下,有一抹暖色的橙红从厚实的灰云之后映射而出。
她像一只即将展翅的鸟眺望远处的风景,仿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