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府的花,心中想着一个问题就能知晓其真伪与否吗?”
白鸟点头:“其实真相并非如此?”
“应该说是不完全如此。”苏沁强调“不完全”三个字:“我问了高家那位小姐,才知道上一个鬼迷心窍悄悄摘了花走的是她家那位赵姨娘生的庶女,平日里身体好好的,结果吃了那花,没过三天就在家里发狂病,什么也吃不下,要是没人看着,一有机会就要去花园里吃那些花花草草,最后没过半个月就死了。”
她每次都觉得按照苏沁的性格,放在现代那就叫社恐,社交//恐//怖分子。
只要她想套谁的话,恐怕没有套不出来的。
“但是这跟齐一潭有什么关系?”
“因为齐一潭也去高家了。”苏沁撵起一小块点心,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就和这次一样,只要涉及到她家那盆花,必定是亲自走一趟。”
白鸟的视线黏在盘子里剩下的那些看上去就味道不错的吃食上,心中又一次感慨变成鬼之后就是这点不好。
“还有个问题,怎么确定高家那个庶女吃下的就是今天我看到的那盆花?”
说到这里,苏沁的目光反而先落在坐在溪流对面的一位长相清秀的少女身上,白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恰好瞧见那姑娘正故作推脱,又在盛情邀请下拿起酒盏的动作。
只是对方在没说话的时候,暗示自己看那位高家小姐应该不可能只是单纯看看而已。
她凝神细看,最后视线落在对方鬓角边一朵娇艳欲滴的花簪上。
花簪精美,花瓣蜷曲,枝叶舒展,好似一朵盛放的山茶。
白鸟越看越是觉得眼熟。
那是一种本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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