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先进宫去。”
周围羽林卫还是一声不发。
这让人群在一片不安的寂静中进宫。
***
玄天宫前,祭天坛。
百官在羽林卫的监督下挨个挨个入内,左右一看发现几乎是全数的朝官都在场。
可祭坛上只见白衣的国师,并未见到年轻的帝皇。
在短暂的寂静后,终于有人忍不住先离开队列大声质问:“国师!近年来国家风调雨顺、太平无忧,为何突然将礼祭提前?”
白衣若仙的男子微微颔首看向他,视线里满是冷漠。
“当真风调雨顺、太平无忧?”
这话不免让众臣心里咯噔一下。
“若是风调雨顺,为何百姓仍受欺压之苦?”
“若是太平无忧,为何苍生还在担忧战火?”
说这两句的时候,众人的视线忍不住落在了最前面两位之一的身上。
长孙寒江不动如山,只要不点到他头上,他全当耳旁风。
可事情就是不会如人所愿。
和往年的礼祭截然不同,在长孙阁老的视线中,素来鲜少过问朝事的国师一再强调近年来他损人利己的诸般罪行,最后不忘总结一句。
“业障如此,只怕国运受损。”
在一片噤声的死寂中,长孙寒江冷笑一声,直接开口反问:“不想国师对佛学竟然也如此了解,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来自北边的室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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