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已经没有人了。
秦飞沉身边的人都在他身边警惕地盯着,以防事情有变。
曲和玉表情冰冷,一个眼神都没给秦飞沉。但秦飞沉知道他感到不快。
其实曲和玉知道,秦飞沉说不说根本不重要。在秦飞沉来到他身边之前,他身边早已安插了他爸的眼线。他有没有说尚且不论,他说不说也没差。可是他依然感到不快。
曲和玉冷淡道:“他已经不是我手下的人。现在该思虑秦飞沉可不可信的人不是我。”
充和煦被哽住,他收回看向秦飞沉的视线,低下头来。
场上气氛持续冷寂。
曲和玉看向秦飞沉,声音冷淡:“既然事办完了,你也该走了。”
充和煦走到曲和玉身边,充满敌意和得意地盯着秦飞沉。
秦飞沉看了他一眼,皱了下眉头。又看了一眼曲和玉眼神闪过一丝顾虑,片刻后,他还是朝他淡然地点了点头,带着手下走了。
曲和玉回去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心里依然淤积着一块东西。
那块东西梗在心里,提醒着他,叫嚣着自作自受。
他的父亲给他妈妈带来不幸,也让他像只雀儿一样拘禁在岛上,监视他。当他知道秦飞沉原来以前还和他父亲有联系,他心里膈应。
他早该做好准备。他从来没想过会和秦飞沉好好相处,不需要秦飞沉对他好,也早就等他翅膀硬了,从他身边飞走。
可当他知道,原来秦飞沉还曾经当过他父亲的眼线,他依然感觉到难以名状的不痛快。
他低声自嘲道:“真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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