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道:“我让你帮我洗了吗?”
秦飞沉动作不停,走了过来,语气平静道:“我没让你选。头靠在这里。”
曲和玉瞪了他一眼,接着嘴唇扯出嘲讽的弧度。
他表情忽然变得无所谓。他不再说话,头仰着靠在浴缸上,闭上了双眼。
秦飞沉他动作轻柔地先是用水弄湿了他的头发,挤了合适的洗发乳,在头上揉出泡沫,最后把头发里的泡沫洗干净。
接着才把裹着他的被子扯了下来,扔进放换洗衣服的筐里。
秦飞沉揉出了一手泡沫,缓缓从上往下揉搓出泡沫,手贴在他的肌肤上时,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透出的抗拒。他的身体看起来并没有他的表情那样无所谓、从容。
秦飞沉抬眼看了一下他的表情,只见曲和玉半阖着眼睛,眼神无着无落的,不知道在看哪里,或者什么也没看,陷入了自己的精神世界里。
他抿了抿唇。最后把泡沫冲洗干净后,他放了一缸热水,让他泡在浴缸里。
而他坐在浴缸一旁的小马扎上,用干的毛巾,轻轻擦他的头发,等擦干后,他才走出去,换床单,再次进来带了一套他的睡衣,把它们放在置衣架上备用。
做完这些后,他沉默地坐在浴室的椅子上,看着曲和玉原本有些苍白的脸,在氤氲的热气里,变得红润起来。
曲和玉闭着眼睛靠在浴缸里,缓缓往水里滑下去。
秦飞沉走了过来,双手扶着他的腰扶回去。
曲和玉睁开眼,眼神有一丝未清醒的恍惚,抬眼看到他,回过了神,沉默地推开他的手。
秦飞沉看了下时间,感觉时间差不多。他从柜里拿出一条大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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