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尖,接着舌头舔过耳背,再舔过脖颈,吸允她的锁骨处,种下一颗小草莓。手指捻着乳珠,一会儿按住一会儿往外拔,各种玩弄。她粉唇微张,嗯嗯啊啊不休。他又腾出一只手去碾压拨弄她的阴蒂,白梨控制不住自己了,像触电般抽搐身体,流出更多的春水。
肉棒穿透层层肉褶,一下一下往里顶,每一下都更加深入,她想象自己身体和少年一起融化掉,在冲撞中再次重塑,完全合为整体。
“宝贝最棒了,怎么操都舒服。”
是很舒服,她舒服得快要死去,想每天都这样被他操醒。
“啊嗯……我想起来了……啊……”
几乎每天都在做,却怎么都做不够。他无限贪恋着她的身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直到东方渐明,才终于泄在小穴内。
白梨想起来了,初叁那年的体育课,她碰到过一个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的学弟,站在她面前说喜欢她。虽然记忆中那张脸远不如眼前这张脸吸引人,但都是同样一双清亮好看的眼睛。
这篇肉不多,莫怪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