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你,何必这么大的敌意,你屡次三番坏我好事,我也不曾怪过你,你我或许能够成为朋友呢。”赵一航对两人的态度似乎毫无所觉,脸上笑容不减:“你身受重伤,今晚还需好生修养,咱们的事情慢慢谈。”拱了拱手,退出房去。
谷雨呻吟一声,躺回到床上。
疲惫和疼痛如涨潮自脚底徐徐涌上,蔓延至全身,夏姜柔柔地看着他:“你全身上下伤口十余处,心脉失序、肝气不足,我重新为你上了药,这条命是保住了,但是想要恢复如常,恐怕要花些时日。”
谷雨回视着她,懒懒地不想说话,夏姜伸手整理着他额前碎发:“谷雨啊谷雨,这次又是为了哪般把自己害成这个样子?是冤死的百姓还是骚乱的市井?”
谷雨被她逗笑了,夏姜扯住他的腮帮子,将眼一瞪:“命都要没了,还好意思笑吗?”
谷雨有些羞赧地将她的手扯开:“这里是哪里,你又如何落在他们手中?”
夏姜轻叹一声:“此事说来话长,待我慢慢说与你听。”便将徐明朗被杀,朝天寨被人陷害,自己一路追查的过程说了,谷雨听得眼睛一眨一眨,显然疲乏至极,随时可能陷入昏睡,待听到周围身受重伤之时,眼睛一下子瞪圆,再无睡意。
夏姜知道这人最重感情,宽慰道:“四哥经过一夜煎熬,已然醒了过来,虽然身子骨仍旧虚弱,但只要静心修养...你,你怎么了?”
谷雨两眼泛起泪光:“四哥、师傅、海潮已被锦衣卫拿了,若他去了诏狱,还能活着回来吗?”
夏姜惊呆了:“他们在顺天府好生待着,如何招惹了锦衣卫?”
谷雨定定地看着她,忽地叹了口气:“此事说来同样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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