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戒备之心未去,狐疑地打量着大脑袋,见这厮傻大憨粗,颇有粗豪之气,硕大的脑袋上一顶三山帽仅能罩住天灵盖,好似戏文里的丑角,要多滑稽有多滑稽,他试探地道:“哪个胡公公?”
大脑袋心头一紧,装模作样地道:“胡公公都不知道,难怪整日里与锅碗瓢盆打交道,没出息...喏!”将腰牌递给他看。
洪福被他气得够呛,将腰牌抄在手中细看。
大脑袋心中砰砰直打鼓,他昨夜被人连番堵截,很快便意识到硬抗绝不是保命的办法,唯有乔装打扮混出宫去才是明智之举,因此伤人后便将人家的腰牌顺手牵羊一并带走,没想到此时派上了用场。
洪福嘟囔道:“御马监,白福银,你十七?”抬起头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大脑袋一瞪眼,愤慨地道:“瞧不起人是不是?”
洪福忙道:“白兄弟想得岔了,咱家可不是这个意思,分明...分明是说你老成持重。”
大脑袋抢过腰牌:“知道就好。”心中却暗自嘀咕:为何这厮像变了个人似的?御马监御马监,不过是个养马的而已,在宫里这么吃得开吗?
他却有所不知,这御马监与兵部及督抚共执兵柄,实为内廷“枢府”。
洪福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是哪个胡公公,但御马监的太监眼高于顶,是他高攀不得的,胖脸挤出笑容:“白兄弟就把这里当做家,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吩咐。”
大脑袋瞥了他一眼:“好大的口气。”
洪福得意地道:“不瞒白兄弟,提督光禄太监是小的堂哥,咱们尚膳监别的手艺没有,南甜北咸东辣西酸,只有你想不出,却没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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