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王承简与王诗涵互相看了看,目光中充满了疑惑。王承简拆开信封,王诗涵凑近了细看,两人齐齐变了脸色,原来信上写的是:昨晚潜入贼巢,惊见朝堂官员投日,贵府已遭细作渗透,此事干系重大,为避人耳目请至府外详谈,在下于护国寺旁聚福酒楼恭候大驾。
“还有这个。”锦衣卫将一个木匣递了过来,王承简仍处于极度的震惊之中,王诗涵接过木匣打开,却是父亲的官印。
“爹...”王诗涵声音打颤。
王承简收起信,向锦衣卫道:“去忙吧。”
锦衣卫躬身告退,王诗涵手托官印,不知所措地看着王承简。
王承简脸色铁青,沉吟不语。
王诗涵定了定神:“北方战事如火如荼,大明将士在前线抛头颅洒热血,朝中真的会有人与倭贼勾结吗?”
“怎么不会?”王承简坐了下来:“朝中主和的大有人在,正是有这些人不停谏言,陛下才会在打与不打之间举棋不定,你敢说这些人里全是出于公心?”
王诗涵呆呆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王承简思索片刻:“你所认识的谷雨是轻浮的人吗?”
“不是!”王诗涵脱口而出:“他遇事沉稳,明辨是非,而且还是个重然诺的人。”将官印递给王承简。
王承简接过来,手指在官印上摩挲着:“所以我该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