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马,好生赔罪。关键是眼前这道关怎么过去,哥,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洪春烦躁地摆摆手:“我又有什么办法了,现在也只能盼着禁军不会查到这里,等风头过去再将人送走,”他换了身干净衣裳,将那香炉抱在手中端端正正坐在椅中:“好了,我想那厮也不敢造次,你先回去看住了他。过不多久贵人们便要进晚膳了,待我忙完了再来找你商议对策。”
洪福走到门边,不甘心地回过头:“哥,昨夜不是死了很多人吗,再多死一个也不奇怪是不是,要不然咱们哥俩将他哄骗到无人处,悄悄料理了他...”
洪春见他面露狰狞,但肥胖的腮帮子仍旧忍不住地打着哆嗦,轻蔑地一笑,将眼闭上:“那厮在皇宫之中横冲直撞,杀人如砍瓜切菜,你要是有那个能耐,尽可将他宰了。”
一瞬间洪福如泄了气的皮球,讪讪笑了笑,见洪春不愿意再搭理他,臊眉耷眼地出了门,恰见大脑袋从伙房出来,手中端着一盘龙眼,那本来是广东进贡给宫中贵人享用的。
不过大脑袋前些时候对洪福拳打脚踢,又顶着御马监的名头,倒是没有哪个不开眼的小太监敢拦他。
洪福舔了舔嘴唇,双目中射出仇恨的光芒。